但事实上，只有秦小川和杨秋灵知道内情。那时，秦小川对刘振西歉然一笑，回道：“刘主任，别急别急，说不定豆奶马上就好了呢！”

　　说到最后，秦小川还很隐蔽地给刘振西使了个眼色。刘振西仿佛是会意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脸上还是严肃之态，不说什么了。

　　也就在那时，马丕已经从外面拿来加热的豆奶，很礼貌地道了“抱歉”之类的话，然后替杨秋灵的杯子里倒上了豆奶，便赶紧退了出去。

　　那时刘振西就端起酒杯来，故作优雅地陈词一番，表达了自己对这次招商引资大会的美好渴望，也感谢了大家前期的辛苦准备，然后干掉了小半杯红酒。

　　刘主任这样做了，秦小川等人也是尽力饮了一口。放下杯子，大家也就开始动起筷子，吃起了菜来。大家就这么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相互敬了敬。当然，王清霞本来是能喝酒的，但因为到单位时为了报复秦小川，所以说自己不能喝，于是今天晚上她也喝得少，都是浅饮便是。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秦小川便请大家吃着，自己去洗手间。刘振西则是站起身来，呵呵一笑，道：“走吧，我也要去洗手间，秦主任，带路吧！这里地方也挺大，我怕迷了路。”

　　这个马脸骡子，自以为是的幽默，还是赢得了大家的笑声。于是，秦小川暗暗冷笑，便带着刘振西去了外面的卫生间里。

　　在卫生间里，刘振西和秦小川各自撒着尿。这老家伙一边撒一边道：“你刚才开席之前，在桌子上对我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秦小川四周看了看，诺大的卫生间里也没别人，才低声道：“刘主任，那个服务员是我在这里买通的人。他在杨秋灵的豆奶里放东西了，所以耽误的时间长一点。今天晚上就是你怎么玩都行，杨秋灵反应不会很大，只有顺你的意思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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