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能。
下一个瞬间，司千秋原本就已肿起来的手伤上加伤，可就算他疼得呲牙咧嘴、吱哇乱叫，也换不来风鸟的一丝怜悯。
非但如此，他刚才这一举动成功激怒了风鸟，原本还想继续守着凤林界的它再没了那份心思，打定主意要跟他们一起走了。
“我们接下来还有要去的地方吗？”
“暂时是没有了。之前傅公子不是要我们每隔二十日回去一趟，开个商讨会说说有什么新发现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往回走了。”
柳枝点点头表示明白。
上次商讨会后，她把会上听到的内容仔仔细细跟上神汇报了，那些个“想要分仙神的钱”“想看看仙界是什么模样”“闲得无聊”等等缘由，她一条都没落。听完她汇报的暮安上神和长夜上神脸色都不算太好看，不过那就不是她该挂心的事了。
算算日子，她最近又该汇报一次。
几日后回到司家的那天夜里，柳枝将门窗都关好后，便开始释放灵力，与仙界联系。
她现在没有两位上峰的允许，轻易不能回去，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交代自己的发现。
柳枝等了整整半个时辰，总算看到暮安和长夜打着呵欠出现在了画面的另一端。
两人手中还各拿着一只酒杯，显然刚过完一段可称愉悦的时光。
“是柳枝啊……”暮安揉了揉眼睛，看上去还没完全清醒：“最近有什么新发现吗？”
虽然当着长夜上神的面说这样的话不太好，经过许多日的深思熟虑，柳枝还是鼓起勇气直截了当地说了：“我想，要是长夜上神能收敛一点，我们一定能少去很多麻烦。这就是我的新发现。”
长夜：？
在两位上神回过神来之前，柳枝一把掐断了通讯联络。
千仞山也好、龙女湖也好、凤林界也好，这些地方的事儿，多多少少都和长夜上神有些关系。
她现在终于有点明白所谓的“不小心泄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柳枝正准备躺回床上休息的时候，窗户忽然被人敲响，吓了她一大跳。
她险些就要把手边摆着的瓷枕砸出去，好在窗外之人及时出声，她认出那是司千秋的声音后，便将瓷枕放下了。
“小柳枝，你屋里有奇怪的光诶，你没事吧？”
柳枝一推开窗户，就看到了司千秋的脸。他问完话还在不住地往屋子里张望，显然是希望能看到些什么。
“我没事。”柳枝摆摆手，挡住了他探寻的目光：“只是火折子的火光罢了。”
“绿色的火光？”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
意识到今晚不可能探出什么事了，司千秋满怀遗憾地缩回了脑袋：“好吧好吧，只要你没事就成。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等他走出去好一段路后，柳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他怎么会出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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