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份的,不单是我一人。”她这样讲道。
“是么?”梁母扫了她一眼,忽而拔高了声音,“那前几日,他闹得满城上下的告示,只为寻你一个丫鬟,也是人人都有份的么?”
月白听见这话,抬头看着梁母,她口下想要辩解,可也不能。
毕竟这事,确实是真的。
“三爷他……他爱护仆婢,仁慈心肠,若是丢的人是小怀玉杏,他亦会发下告示去寻人的。”月白低着声讲道。
她的辩解,说得梁母发笑。
“你当我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么?若是小怀玉杏,他何必如此劳心劳力?”梁母慢慢说道,她指着月白,“你分明就是惑主!原先我是想着,你当个通房丫鬟也是行的,只要本本分分。可你却迷惑珏哥儿到如此地步,你啊,梁府是留不得你了!”
梁母也是今日从梁青绥口中知道了这事,梁青绥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这事对她讲出来。可她却想得多了。
如今已经开春,再过段时间,最晚在入夏前温鸣玉就会回京,届时若是这月白将梁墨珏迷惑成这样,那两家间的婚事岂不是要黄?
再则,温鸣玉的嫡亲哥哥是从军的,她也是高门大户里的嫡女,若是嫁给梁墨珏受了委屈,这让她如何面对温家人,百年之后又如何面对梁父?
这丫鬟,势必是不能留下的。
不得留在梁府,那不就是要把她发卖了?经过上回芳春院之事,月白心中一紧,她连忙开口:“老夫人,月白自以为并没干出老夫人口中的事,为何要将我逐出府?我的命是三爷所救,我还没报答完三爷……”
但她的再多辩解,落在梁母的耳中也只是狡辩,梁母眉目含怒,她是不能让这么一个丫鬟,毁了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的!
“你想报答什么?我实话告诉你罢!珏哥儿和玉姐儿的婚事,最迟也要在入秋前举办,如今温夫人眼看着不好了,指不定还要提前。你一个丫鬟,难不成就想要坏了他和玉姐儿的婚事么?”她讲到这,又沉沉地盯了月白一眼,“再说,看在珏哥儿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将你发卖。这样吧,我娘家姐姐的女儿过段时间出嫁,缺个侍奉的丫鬟,你便去她那儿做事。”
之前月白也听过梁母的事,她虽是京都人,但娘家姐妹都嫁去了别处,最近的也是在南京。
她若被送走,岂不是……
“我、我不愿走!老夫人,您可以将我贬作府里的粗使丫鬟,也请别逐我出去!我这条命是三爷救的,那时我便起了誓,要一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三爷!”月白语气真切地道。
见她如此顽固,梁母抿了抿嘴,怒极反笑,“你一个丫鬟,也要同我谈来去了么?像你这样不知规矩的,活该叫家规打一顿!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打十棍,打完后就给我送去南京!”
发号施令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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