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茂顿一顿转念又一想，“难道是寂王跟你说的什么？是不是？他跟你说我对他不好了，是吗？”
叶挽歌见东方茂又把事情扯到秦非夜那边去了，不由得有些头疼，她就不明白了，怎么东方茂一直都是要跟秦非夜过不去呢。
说实话，两个也没什么实质性的矛盾吧，一直以来俩人就压根没什么矛盾啊，她仔细想了想，真的想不出俩人有什么矛盾。
在没有矛盾的情况下，东方茂却处处针对秦非夜，她真的觉得好无奈。
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好好相处对他们来说就那么困难吗？
不！也不能说‘他们’应该说是对‘他’。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叶挽歌觉得秦非夜做得比东方茂好多了。
至少秦非夜从来都没有去主动挑衅过东方茂，一直都是东方茂在挑衅，秦非夜的，所以在叶挽歌看来，秦非夜确实做得比东方茂要好。
他她的不明白东方茂为什么总是要针对秦非夜，这个针对来得毫无道理啊。
“义父，为什么任何不好的事情你都总是要牵扯到秦非夜那边去呢，据我所知秦非夜跟你也没什么矛盾啊，但我看你对他好像敌意很大的样子，是有什么原因吗？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我也没有啊，我也没有什么事情都牵扯到秦非夜啊，我这个算是正常的怀疑吧，难道不是吗？挽歌你说你问我为什么总是针对秦非夜，我觉得我并没有针对秦非夜，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秦非夜说的，因为这件事的直接受益人就是秦非夜啊，觉得被针对了，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得到，难道是你感觉我在针对秦非夜的吗？挽歌？”
“是，就是，我感觉你在针对秦非夜的，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我从来都没有针对过秦非夜啊。”
叶挽歌听了这话，再次忍不住睁大眼睛去看东方茂，她想看清楚东方茂是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是在开玩笑的话，那么她可以接受。
如果他是认真的话，那她真的无法接受了，难道真的有人对于自己做的事情这么不敏感的吗？还是说在他心里他做的那些事情确实就是没有问题的呢？
叶挽歌可是真的有些无法理解了。
为什么东方茂一点也察觉不到自己做的事情有问题。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是不是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了？
是吧，是没有自知之明吧，只有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才会这样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的问题，就像东方茂。
明明他做的事情有问题，他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不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了吗？
面对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东方茂，叶挽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直接一点说出来，要是太直接的话，会不会伤害的东方茂呢？
毕竟东方茂这个人有点玻璃心，好像还挺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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