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东进来了，微皱着眉头看她。
“我找手机。”姜瓷仿佛脑子被人抽空了一般，说话的时候，脸上也带着泪，她好像掉了一魂一样。
“不是要吃饭，休息？”陆禹东问她，“吃了饭再找。”
“嗯。也好。”姜瓷无意识地说道，“方阿姨给我做的什么？”
“不知道，等等看。”陆禹东坐在姜瓷旁边，很平静地跟她说。
方阿姨的饭端上来了，一碗白米粥，一个鸡蛋，剥了蛋壳，只有蛋清的鸡蛋。
“方阿姨，你会做鸡汤面吗？加馄饨的那种。如果你会做，我改天让我妈也来吃好不好？”姜瓷用很期待的眼神问方阿姨。
“啊？”方阿姨诧异，她眼神瞅了姜瓷一眼，“太太先喝些白粥垫垫肚子，好几天没吃饭了。”
就见陆禹东谴责的眼神看了方阿姨一眼，目光中只有两个字：多事！
本来方阿姨是想给姜瓷做面的，可是陆禹东没让。
方阿姨仿佛自己犯了大错一样，慌忙说道，“我先下去了。”
“我睡了好几天是不是？”姜瓷问陆禹东。
姜瓷的理智逐渐恢复，睡了几天，那看起来那天发生的事情，便不是梦，而是……
而是已经发生了。
“没多久。”
“你把手机给我，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姜瓷伸出手来要手机。
如果没事，他不会把自己的手机也没收。
“先吃饭。”
“公婆呢？”姜瓷又问他。
“我让他们先回加拿大了。”
姜瓷心里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他们为什么要回加拿大？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在这里添乱！”
“我要打电话！”姜瓷抬高了声音。
她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起来了。
“别打！”陆禹东皱着眉头，“手机不在。”
“我要打电话！”姜瓷忽然从床上蹦了起来，“我妈坠楼了是不是？我妈坠楼的那天，你怎么在楼上？你在楼上干什么？我妈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她是怎么坠楼的，你肯定看到了，你告诉我，告诉我！”
姜瓷的嗓子哭哑了，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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