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昨天晚上没够？
可姜瓷已经被他折磨得失眠了，黑眼圈都很重。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姜瓷在电梯里又听到别的部门的人在八卦：
“知不知道？陆总把一半的财产都给了姜瓷了，姜瓷一下就跃居为江洲女首富了。”
“所以，他们到底是不是协议婚姻啊？”
“不是吧？你们没看到姜瓷天天那么重的黑眼圈啊……”
“啊？黑眼圈怎么了？”
姜瓷也很想知道，黑眼圈怎么了？
“黑眼圈的人重欲啊，肯定是没白没夜地在床上伺候出来的啊，要不然凭她，能拿到？”
……
这些人，在背后讨论陆总的八卦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姜瓷和韩岚一起去吃饭。
“老板娘，我今儿可是听说你已经有了陆总一半的财产了，别忘了代携我，升我当个公关部总监。”韩岚说道。
“做梦吧。我根本插不上手，都是他说了算。”姜瓷又想起因为她多说了几句话，卓潇的简历就被撕掉的事儿。
“反正我是靠着你了。”
“对了，你看我黑眼圈严重吗？”姜瓷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下眼皮，问韩岚。
“还好。怎么搞得？是不是跟别人传得一样，纵欲啊？”韩岚很平常的口气问姜瓷。
“别瞎说。”但被韩岚这么一说，姜瓷还是觉得下不来台。
一般纵欲的都是油腻的男人，她这么年轻，就被人说“纵欲”，太丢脸了。
“下午你跟我去买点儿去黑眼圈的化妆品吧？”姜瓷问韩岚。
“这事儿你不得让陆禹东陪你去吗？谁做的，谁负责啊。你都黑眼圈了，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万一黑眼圈比以前更厉害了，怎么办？”韩岚对姜瓷说道。
姜瓷觉得，韩岚这话说的真够含蓄，但也真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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