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东上楼的时候，姜瓷已经靠着床头看书了。
她偷眼看陆禹东，他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
“你这几天怎么不开心哪？”
陆禹东上床以后，姜瓷凑到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问他。
以前姜瓷盯着陆禹东的眼睛，他一直以为那是爱慕，现在他知道：她是从他的身上，寻找姜勤山的影子。
“你总盯着我的眼睛看什么！”陆禹东对着姜瓷呵斥一句。
“我……”姜瓷语塞，什么都没说出来。
陆禹东把她压到身下，关灯以后，姜瓷曾经的一幕幕都在他眼前浮现：她总盯着他的眼睛；她醒来后要求的是皮蛋瘦肉粥；蒜薹炒肉她常常做，她甚至幻想，会因为陆禹东用了她爸的眼睛，才喜欢上这道菜的。
所以，他在她眼里，究竟是陆禹东，还是他爸爸……
曾经他嘲笑她是恶趣味，现在他觉得很讽刺！
他狠狠在姜瓷身上报复着。
第二天起床后，陆禹东让姜瓷自己去上班，他在家。
“你病了？”姜瓷很关切地问他。
虽然昨晚，她刚刚受过罪。
“你老公是身体那么弱的人？”陆禹东反问，“会开车吗？会开车自己挑一辆车去。门口不好打车。”
“不会。我还没有学驾照。”
以前，她钱不多，给妈治病都捉襟见肘，就算学了驾照，她也没奢望短期内会有车。
姜瓷走了以后，陆禹东问了助理姜义的号码，让姜义来一趟。
给姜义房子，不仅因为他爸爸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因为，把姜义收归己有，有百利而无一害，至少，在公司大厅丢人现眼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半个多小时以后，姜义来了，他对陆禹东点头哈腰的，“妹夫，找我？”
“姜瓷和初硕最近有没有什么联系？”陆禹东靠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
陆禹东的好处，姜义已经彻底得到了，那套房子是精装修带家具的，他只需要拎包入住，而初硕的好处，还只是潜力股。
谁的钱到位，他当然就向着谁。
“初硕他就是一厢情愿，我妹可看不上他。”姜义说道，“我妹就崇拜您这种有能力的。”
“姜瓷有没有跟初硕说过我们公司的事儿？”陆禹东又问。
“你是说你们单位那个什么总监被抓了的事儿吧？没说，绝对没说，那天我妈醒了，姜瓷跟我妈解释你没去的原因，她也是替你开脱啊，要不然我妈看不到你，会对你有微词的。当时我和初硕都在，可能初硕听见了。”姜义说道。
陆禹东的气消了。
姜义又解释了杨曼妮去了初硕事务所的事儿，以及卓潇被排挤出来的前因后果。
“你以后，争取让这个初硕和杨曼妮成了。”陆禹东深不见底的目光抬起来，盯着姜义，“不管用什么手段！”
姜义想了一下，“行。好办。”
“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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