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里不痛快,到咱们跟前耍来了,甭搭理他!”
八阿哥道:“已经大长进了,九弟在内务府游刃有余,也算是无欲则刚。”
九阿哥笑道:“您快好好回府歇着,这阵子还有好几场酒呢。”
“阿玛……”
九阿哥不干了,道:“这跟我做人不做人有什么干系?我晓得四哥您是好心,操心弟弟也是因关爱我的缘故,可是就不会好好说话么?软乎点儿说,别出力了,还坏在一张嘴上,亏不亏啊?不说旁人,就说十四阿哥那里,您跟着操心擦屁股,落下好没有……”
四阿哥道:“汗阿玛教训儿子,咱们不好插嘴,十四阿哥也确实当长长记性。”
在他看来,汗阿玛素来爱名,对老人还念旧。
四阿哥忙摇头道:“不用说那个,除了我的话,十四阿哥谁的话都听,跟你没有干系。”
车厢里,四阿哥的脸黢黑黢黑的,八阿哥的脸泛红。
四阿哥晓得八阿哥这两月去了几次乾东头所看望十四阿哥,虽说都是十四阿哥打发人请过去的,可是那毕竟是宫里,即便不是东西六宫,也是内廷之中。
八阿哥摇头道:“这几年九弟在外头话少了,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倒是难得碰上。”
今日跟着当差的侍卫是富庆跟春林。
他舍不得舒舒落到纯亲王福晋的下场,也不想自己娶继福晋。
嫁入皇家十几年,挣命生下孩子,竟是这样下场。
这都闻不得?
八阿哥想了想九阿哥这几年的日子,轻笑道:“九弟这几年日子顺心如意,还保持着赤子心性,行事就娇气了些。”
马车外头,一帘之隔,九阿哥耳朵支棱着,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小嘴开始“叭叭”。
“弟弟我这不是没有长大,是长大发了,看开了,心胸辽阔似海,不爱计较,这叫超脱于外物……”
除了皇子初定礼,剩下指婚的人家,定亲礼也多集中在这两月。
说罢,他带了何玉柱与孙金两个就飞快地往皇子府去了。
一个大男人,四季带香包,简直是有毛病?
怎么就臭了?
又不是宿醉之后,刚喝了酒,就是正常的酒味儿罢了。
旁边的摇篮中,小阿哥睡得正香。
再说了,他早想怼这两位了。
金家的罪名,听着吓唬人,可是当差以后就会晓得,有些算不得大过,有些抬抬手就放过了。
“欺霜赛雪”都出来了?
这是什么词儿?
自己是白无常不成?
马车里,四阿哥跟八阿哥抱怨道:“瞧瞧这酸脸子,眼见着就二十的人,说话还没个章程!”
八阿哥也为难。
到了八贝勒府门口,九阿哥也没有叫停,直接到了四贝勒府门口才停车。
这两年,又被四阿哥训了多少回。
可是这样摊开,完全要清算金家的意思,总觉得有些突兀。
八阿哥不好说旁的,道:“就在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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