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个医疗科普的直播活动，你也会参加？”
虽是疑问句，顾夜宸用的却是笃定的语气。
许久没有联系了，没想到他还这么关心自己，云楚薇笑了下：“是啊，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记得给我捧个场哦。”
“那是当然了。”顾夜宸话锋一转：“我知道你现在应该很忙，之所以这个时候打电话打扰你，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云楚薇没多想：“你问。”
顾夜宸也不客气，直接了当：“慕寒洲和程心雨的实际关系如何，他们是怎样有孩子的，他打算如何安排程心雨的孩子，你知道多少？”
这个问题太突兀，云楚薇愣住了。
清丽的小脸失去光泽，变得暗淡：“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是为你而问的。”顾夜宸很强势：“如果你相信我，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
“我--”唇角僵硬扯了扯，云楚薇想说点什么，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
她对慕寒洲的了解，除了他对外人展现出来的那些，其他的其实贫瘠得可怜。
她只知道他很疼程心雨，真真正正承认程心雨的孩子，把程心雨放在心尖，包容程心雨的一切，包括犯法犯罪，其他的她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有孩子的，也不知道他们的日常相处细节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他在床上对程心雨，是不是也那样凶狠，要命，不知疲倦，无休无止。
耳根有点热，心却是凉的。
云楚薇叹了声：“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傻丫头。”顾夜宸跟着叹气，无限的温柔与疼惜：“那么，程心雨有个没有血缘的、被领养的哥哥，名叫程天宇，你应该也不知道了？”
云楚薇老老实实的摇头。
她确实不知道程天宇，她只知道程晋中。
第一次被绑架的时候，她听到过程晋中的声音，知道她被绑架全是程家的指使。
只是这件事无人追查，不了了之罢了。
“慕寒洲他，可能看上了一朵带刺的荆棘花啊。”顾夜宸语气变得讽刺：“实话告诉你吧，薇薇，自从上次你被绑架，绑匪孙志远在被追捕的过程中坠落悬崖意外身亡，我就感觉事情很不对劲了，我是从基层一路打拼上来的，什么苦都吃过，我很不相信事情会有这样的巧合，我就背着你去调查了，耗了快一个月的功夫，终于被我查到，孙志远和程心雨的哥哥程天早就认识，孙志远欠下高额赌债之后，还找程天宇借过钱还债。”
这个结果云楚薇并不意外。
她点头，毫无波澜：“然后呢？”
“程天宇此人，虽是孤儿出身，父母不详，在程家这些年的表现却很不错，对养父尊敬，对妹妹疼爱不说，在程氏的发展建设中也出了不少力，然而就是这样一员大将，程晋中却因为一次小小的争吵，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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